昨日种种,皆成今我
切莫思量,更莫哀
从今往后,怎么收获,怎么栽

 

你有没有见过他[01]

写在前面:人物ooc是我的错,魔道是三年前看的,就看了一遍,有些细节已经忘了。
文笔不行,若有撞梗或抄袭,全是我错。

 

 

 

江澄收到蓝曦臣的死讯之时,霜降已过,云梦接连着几日下雨,天空翳翳,寒意和着雨水混在一起。

 

 

快近立冬,辖地的事务多了起来,粮食、年节,甚至还出了鬼祟,扰得几个村庄不宁。上来的书信也不知是夸大了多少,江澄一一派了人去,也嘱咐了些修士去解决闹鬼的事情。他又写了几封信给各地的亲信,总有些事不能从各地宗主口中听得。

 

 

房中点了安神香,气息清新和顺,又带着些冷冽。书案上放的茶顾不上喝,已经冷了大半。唤人来换免不得遭秦伯一顿数落,也早不是喝不得冷茶的人,江澄搁了笔,喝了半盏茶。茶水冷得吓人,胃里一阵发寒,连带着炸起一层鸡皮疙瘩。

 

 

江澄觉得奇怪,莫不是年纪大了,连冷水都扛不住喝。

 

 

他揉了揉眉心,听得有脚步声传来。从远而近,脚步不稳,慌乱地噼啪作响。

 

 

未及来人出现,江澄便开口骂道。

 

 

"你在蓝家都学了些什么?!都是一门宗主了,还火急火燎的,像什么样子!"

 

 

一个身影拐进门来,衣袍上绣的金星雪浪。

 

 

金凌一只手搭在门上,喘着粗气,他从云深不知处一路御剑到云梦,半刻不歇。事出有因,不在意江澄劈头盖脸的骂。

 

 

"舅……舅舅……出事了……"

 

 

"怎的?你又在蓝家惹了祸?"

 

 

江澄站起身,绕过书案,手搭上金凌的肩,灵力在手指流转,给金凌顺了顺气。

 

 

"不……不是的。"

 

 

金凌顺完了气,一个劲摇头,刚要说出口,又想到些什么,突然觉得自己不该来莲花坞。

 

 

江澄瞧出金凌的脸色,想是真发生了什么要紧事,心也悬起来。

 

 

"那你磨蹭什么,说!"

 

 

金凌小心翼翼地看着江澄的脸色,脸上是浓重担忧和伤感。

 

 

"舅舅,你听了可千万不要难过。"

 

 

"泽芜君在前几日过身了。"

 

 

"我听思追说,彭城妖邪作乱,几个仙门的宗主处理不得,便请了泽芜君相助。"

 

 

"谁知那妖邪原是只灵兽,幻作人性取魂补灵,泽芜君用计将其困在了洞山,孤身一人上山。"

 

 

"守在山下的门士久不见泽芜君归来,亦不见阵破邪出,上山去寻时却见山间突然火起,大火烧了三日不灭。"

 

 

 

"他们在阵中找到了泽芜君的裂冰和朔月。"

 

 

"还有未被火烧尽的宗主校服。"

 

 

 

金凌的话像是一根根针从他的脑子外穿进来,又穿出去,针线血淋淋地带着血肉晃在他眼前。最后扎进心口里,找不到伤口,他却疼得恨不得将心挖出来。

 

 

可是,心早没有了。

 

 

哪还有心能疼,有心能挖。

 

 

 

江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,反正一定是可怕得吓人。金凌不知所措地来拉他的手,不知该说什么安慰,磕磕巴巴说不出一句话。他见金凌这个样子,突然觉得好笑,难道蓝曦臣一死,他江澄就要去寻死觅活倒地发疯吗?

 

 

 

三毒圣手,云梦江氏的宗主江晚吟,离了他就不行了吗?

 

 

 

他和蓝曦臣相识数载,纠缠颇深,情情爱爱早论不清楚。明明是他先走的,明明是他先断了来往,明明是他先弃了蓝曦臣。他一身孤傲,无情无爱甚是相配。

 

 

蓝曦臣,你想看着我痛哭流涕伤心伤怀。那你是打错算盘了。

 

金凌看着江澄阴沉的脸色突然露出一丝笑容,惊得他后背发凉,扶着江澄的手不住颤抖。

 

然后,金凌听见江澄幽幽地开口,嗓音极低。

"那本宗主就前去吊唁,以慰哀思。"






October
20
201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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